2012年2月13日星期一

738、郭旭东将军论当代国际军事战争:国家两全殖民地武器侵略战争(思维、隐形、超限战争)


郭旭东将军转告大家1108:关于中宣部禁所有媒体自由,又一臧妮自焚,央行500亿美元豪赌,克格勃加黑社会维稳,民调钱云会事件被失踪,声援冤民警方带走,接伸冤案即反党反*政*府,被疑似性行拘,封锁电影昂山素季等是否涉及国际战争问题

问题1:有战友询问:“尊敬的首长,您好!郭旭东将军您好!这是2012年2月12日新闻《中国人权观察主席秦永敏先生‘被疑似性’行政拘留》,内容如下:

中国人权观察主席秦永敏先生自2012年2月8日被失踪后,其朋友石玉林先生于昨晚(2月11日)20时30分左右突然接到秦先生所在地的武汉市青山区公安分局派出所民警主动打来的电话,告知秦永敏正式被行政拘留了。

接到电话的石玉林询问,公安机关是以什么理由拘留秦永敏、以及拘留多少天?派出所警员称:目前还不清楚,如果发现有其它问题,拘留的天数还不一定。从这简单的一问一答中可以看出,公安机关秘密带走秦永敏先生时,属于随心所欲的一个违法行政行为。

按照公安机关办理行政案件的程序规定,公安机关应该先书面告知行政被处罚人,行政被处罚人在期限内申辩或放弃申辩后,然而才能够作出行政处罚。目前,秦永敏家人尚未收到行政拘留处罚决定书。

‘被疑似性’行政拘留做得可谓‘完美’:一者可以‘维稳’,二者‘官员’为非作歹还有个‘理由’,可老百姓却丝毫没有人权!请尊敬的首长为无助的百姓主持正义!”


问题2:有战友询问:“郭将军,您好!2012年2月11日新闻《维权人士吴斌(网名秀才江湖)围观‘福清纪委爆炸案’被警方带走(图)》,内容如下:

“福清纪委爆炸案”十一年久拖不决。吴华英弟弟吴昌龙当替罪被关11年不敢判决。期间,吴昌龙遭受酷刑,吴华英申请伤情鉴定几百次不受理。而此案专案组长林孜已经在牢里。吴华英女士为弟弟奔走呼号11载,感动了无数维权人士。

维权人士吴斌(网名秀才江湖)近日决定赶赴福清围观“福清纪委爆炸案”声援吴华英女士。昨晚(2012年2月10日星期五)他在自己的微博上谈了自己去福清原因,他表示:“我正在坐火车去福建,去围观福清纪委爆炸案,这是一起冤案,吴华英的弟弟作为替罪羊被关了十一年,不放也不判。将心比心!我坐火车十几个小时尚且觉得疲惫、迫不及待想下车。吴华英的弟弟已经坐了十一年冤狱,岂不更加度日如年!网友们,让我们一起帮助他吧!我去前方调查,你们在后方呐喊助威。”

在火车上,吴斌就接到了湖州警察打来电话,劝他别去福建、让他回家。吴斌予以拒绝。

今天(2012年2月11日星期六),吴华英到福清动车站迎接来围观“福清纪委爆炸案”真相的吴斌。发现动车站门口布满警察便衣,在进站口处停着一辆闽O A0506警车。中午1:48分到站的乘客都走光了,吴华英仍不见吴斌,连续拨打吴斌电话也未接(电话:15167233712)。

无奈之下,吴华英在其微博上发出质问:“【紧急关注前往围观被福清国宝带走的@秀才江湖2012 】2012年2月10日,福建省高院二审开庭又过9个月零15天,吴昌龙被在关看守所第3847天不判也不放!700多次司法伤情鉴定官方不受理!而今,真凶第二次浮现,替罪十一年冤狱!十一年沉冤,它在拷问着为官者的良知!面子重要?还是人命重要?!牛纪刚,我见朋友的权利你也剥夺!你到底害怕什么?你到底收了真凶多少好处?把我弟吴昌龙当替罪?”

郭将军,‘官员’对福清纪委爆炸案,既不追究真凶,禁止百姓调查真相和声援冤民,以保护贪官,又不释放非法羁押11年的冤民吴昌龙,以便对老百姓‘有个交代’,真是‘两全其美’!监狱、警察已经沦为‘官员’的私有工具,对此,请问您如何看待?”


问题3:有战友询问:“郭将军,您好!2012年2月11日新闻《被“老虎凳”的女孩为亲人的申冤路(组图)》,内容如下:

2011年2月引起网络热议的黑龙江市民秦月明被佳木斯监狱迫害致死一案,妻子女儿们为了秦明月的冤屈提出告诉而不断上访,但11月妻子王秀青和及小女儿秦海龙则分别被绑架至前进劳教所进行非法劳教。

为了继续替父亲及母亲、妹妹申冤,大女儿秦荣倩在法院、劳教所、看守所、公安局之间不断来回奔波,一月底甚至传出秦荣倩被带至哈尔滨市公安局,并被捆到“老虎凳”折磨近八小时才放出,虽然历经波折但这条申冤之路仍在持续中。

秦荣倩的为父申冤之路始于2011年2月,2月25日在佳木斯监狱的秦月明,被强制插管灌入“蒙牛纯奶加盐”,灌完后一直发出凄惨的叫声,包夹犯人找来狱医赵伟查看,赵伟说:“怎么插到肺里了!”虽是这样,还是无人理睬,至26日清晨才发现秦月明已亡。到了晚上八点,监狱才电告知家属秦月明的死讯,并称秦月明死于“心脏病猝死”。

当母女三人赶到佳木斯监狱看到冰柜里的到秦月明,尸体满身是伤、嘴唇青紫、鼻子流血,脸部表情痛苦异常。据悉,在场的警察还说:这哪像监狱说的“心脏病死亡”啊!

为了给死去的家人讨一个公道,同时制止同样的悲剧重演,母女三人展开了诉诸法律的过程,分别启动了二个法律程序:控告佳木斯监狱和申请国家赔偿。其中历经了佳木斯市的公检法、人大、信访等部门的多方申诉,却苦无结果,后来又到了黑龙江省级各部门进行层层申诉与控告。过程中曾不断地遭遇被跟踪、被秘密录像以及被人身威胁等对待,仍旧得不到狱方的回应,无法得知事实真相。

直到历经了半年多的努力,不断上访,向黑龙江省高级法院递交了《刑事国家赔偿申请书》,省高法赔偿委员会于九月八日终于予以立案。原以为立案之后,案情会出现一丝丝曙光,但却又遭遇了重重阻碍,当家属要求阅卷时,却面临高法赔偿委员会推脱、阻挡的态度。

为父申冤期间 母亲及小妹又遭劳教关押

10月14及17日主审法官王滨红以各种借口拖延、推脱,并以刁难、请假、不接待、不接电话等方式不让阅卷,令家属及外地律师两次都吃闭门羹无功而返。随之而来,等着秦荣倩的却是母亲和妹妹于11月13日在双城市被非法抓捕,并且关押在哈尔滨前进劳教所。在父亲秦月明冤死狱中未得昭雪之际,秦蓉倩又面临了母亲及妹妹被劳教的情况,只能独自一人不断来回奔波,持续为父亲及母亲、妹妹申冤。

劳教所所长称律师接案是“反党、反*政*府”

12月26日秦荣倩与北京来的律师曾到劳教所要求接见妹妹秦海龙,但却被前进劳教所所长王亚罗和副所长叶云所阻挡。当时所长王亚罗对律师表示,这样做是在“反党、反*政*府”,并且强迫律师出示证件,并往北京相关部门打电话说:“我代表周永康、代表党中央、政法委要你们一定严办律师,把律师打压下去,不能让律师参与这个案子。” 王亚罗还催促北京市司法局律管处人员刁难律师,阻止律师介入,给律师制造很大的压力。

妈妈和妹妹被劳教之因:为父亲申冤

因为考虑当母亲及妹妹的劳教通知单上可以覆议的期限是60天,秦荣倩又于12月31日到劳教所要申请覆议,并请女警杨国红让妈妈和妹妹在覆议申请书上签字。但所长王亚罗则是回应不同意覆议,所以不会让她们签字。

当秦荣倩到三楼去请教所长不同意覆议的原因,以及为何每月接见日不让见妈妈和妹妹时,所长王亚罗回答:“你知不知道你妈妈和妹妹为什么被劳教,就是因为你爸爸的案子,你要是再坚持你也得进监狱。”、“你们家的事我都一清二楚,你也是炼(法*论)功的,所以不让见。”又说“法*轮*功就不能覆议。”

秦荣倩遭哈市公安局上“老虎凳”审讯近8小时

12月31日当天副所长叶云故意拖延秦荣倩的时间,并且让女警电话通知哈尔滨市公安局,将当日与秦荣倩同来的老年妇女强行抓到哈尔滨市公安局。秦荣倩等二人被隔离审讯,据消息指出,那天气温很低,屋里很冷,秦荣倩被锁在“老虎凳”上近8小时。

被绑在“老虎凳”期间,秦荣倩一直被逼问为何去前进劳教所?同来的老年妇女的姓名、二人如何认识、如何联系,又问本人炼不炼(法*轮*功)?还和伊春的派出所联系,要他们去抄家,找证据。秦荣倩只是不断地告诉周围的警察一家人的遭遇,特别是爸爸是如何被害死的事实,并有死后照片为证。最后秦荣倩被绑在老虎凳上近八个小时,直到晚上六点才被释放。

所长王亚罗被当面质问 不否认构陷

1月13日,因为想念妈妈与小妹,秦荣倩再次到了劳教所给她们送日常用品,更想让她们在《劳教行政覆议申请书》签字。此次,秦荣倩又再一次去找所长王亚罗。

王所长见到秦荣倩便说:“又干什么来了?”

秦回答:“上次我拿 《劳教行政覆议申请书》让妈妈和小妹签字,还没有听到你们的答复,就被你们报警,然后被警察劫持走了。”

王所长随即回应:“是吗,是我报的警吗?”

秦荣倩回说:“就是你们,绑架我的警察都说是你们做的。”随后王亚罗并没有否认。

因为炼功所以不让见 申冤之路仍在继续

当时秦荣倩表示自己来给妈妈和妹妹送点日用品和申请劳教行政覆议也没有错啊,很不理解他们为什么报警?

王所长说:“你没错,是因为上次和你一起来的那个老太太,她是炼(法*论)功的,不是你什么姨。就是她在背后给你出主意,所以你以后也不要再和他们(法*轮*功学员)联系了……”

秦荣倩又提到劳教行政覆议书签字的事。但王所长不同意,更不允许秦的母亲与小妹签字。并要自己去覆议部门走法律程序,没有签字也管用。秦荣倩要求见母亲和妹妹,王所长却说:“就因为你也是炼功的,所以就不让见。”又接着说:“这是我最后一次接见你,你以后也不可能再有机会进我办公室了。”秦荣倩最后只得默默离去。

直至今日,秦荣倩这条历经波折的上访申冤之路仍在持续中。

郭将军,‘官员’一方面通过严打百姓伸冤上访,恐吓律师‘接伸冤案就是反党发政府’而威胁其不要接案,以便保护为非作歹的‘官员’,另一方面,‘官员’以镇压‘邪教’、‘为民除害’的名义迫害百姓对民众‘有个交代’,认为这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对此,请问您如何看待?”


问题4:有战友询问:“郭将军,您好!2012年2月11日新闻《“被精神病”徐武北京求职被抓,带回武汉家里监控?》,内容如下:

2月10日晚上7:00,在北京求职的武汉“被精神病”徐武被武汉市7名便衣警察从徐武朋友屈英杰(女)租屋中带走(没有北京警察在场)。

知情访民透露说:“今天晚上七点钟左右,徐武在北京海淀租住地的房东敲门,徐武等开门后七、八个大汉迅速冲了进来,随即徐武被带走。” 自称是武汉警察的人没有出示任何证件,以骗房东看房子为由强行进入私人住所将徐武像抓犯人一样抓走了,当时并没有北京警察到场。

屈英杰说:“太恐怖了,徐武在我家被武汉便衣警察像抓犯罪分子一样强行带走了。几天的接触我觉得他很正常,他只想过一个正常人的生活,他只要一个公平公正的生活环境,他错了吗?”

徐武11日中午告诉本网信息员:被抓上车后,才发现他们的脸是蒙着的。把我绑在车上,直到今天9点多送到家才松了绑,手现在还是肿的。我的手机和包裹都被他们扣了,估计是在检查我的手机里的联系人名单,并没有给我任何暂扣的凭证,不过他们一直这么做的,以前在广州抓我的时候也是这样。回家后,门外有人在监控我,不准我出门。

徐武说根据以前当局对他打压的迹象分析,猜测此次自己可能又将被软禁几个月。

徐武原是武汉武钢的一位员工,因为同工不同酬问题自03年——06年,徐武数十次向法院起诉劳动局、司法局、市政府等部门,问题不但没有解决,反而受到公司领导的刁难和打压,其中三年工资被扣发,后工作又被武钢强行辞退。而当局为阻止徐武维权,竟将徐武定为精神病患者,4年来多次将他关押在武汉精神病院。

徐武目前的生活来源完全来自父母补贴和一些朋友的帮助。徐武说其实自己曾经从精神病院逃到广州医院,做了一次精神鉴定,医生诊断他有犹豫情绪,但不构成精神病。他说,维护工人的合法权益,没想到维权之路布满荆棘,一路走来如此艰辛。

郭将军,‘官员’一方面通过严打访民和‘疑似访民’来保护为非作歹的‘官员’,另外通过污蔑访民和‘疑似访民’‘是精神病’和‘贪得无厌’来进行‘维稳’而对老百姓‘有所交代’,并认为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对此,请问您如何看待?”


问题5:有战友询问:“郭将军,您好!2012年2月11日新闻《中国广电总局禁演电影昂山素季》,内容如下:

中国官方禁止在网络等媒体出现与被其禁演的表现缅甸民主派领袖昂山素季的英语电影有关的新闻、片花和电影介绍。

有中国网民近日在微博爆料称,中国国家广播电影电视总局最近发出通知说,描写东南亚政治人物昂山素季的电影《THE LADY》,因其内容有部分涉及违规,特提醒大家关于该影片的新闻、片花、影片等均不得做任何形式的推广和宣传。英语电影片THE LADY 有中文译名为“昂山素季”,是一部描写缅甸民主派领袖昂山素季生平的电影,近期内在海外上映。记者在中国视频网站上搜索,确实没有发现有关该电影的预告片花和内容介绍。中国网络作者刘先生介绍说,两个星期前,中国的视频网站还可以见到有关内容,但最近一个星期就已经全部被删除了。

“现在比如像土豆、新浪、搜狐视频等网络视频把昂山素季影片删得特别干净。但是在一、二个星期之前其实还有很多的视频。”

不过,记者在中国广电总局网站上,并未发现有关对昂山素季电影禁令的内容。刘先生表示,近年来,中国官方的类似的敏感通知,都采取不见诸公开文字,而以内部通知形式发禁令的做法。

“这就是现在官方普遍的做法。因为它怕让别人抓住把柄。尤其是在缅甸。昂山素季过几年很有可能就当了缅甸的总统了。那个时候如果要是来访问中国的话,人家拿出广电总局的文件,那中国会很尴尬的。”

在美国的中文网络杂志《北京之春》总编胡平就此分析说,《THE LADY》描写缅甸民主派领袖昂山素季以和平非暴力方式,与缅甸军政府二十年的抗争历程。对中国政府来说,这显然并不仅仅是“部分内容涉及违规”。

“别的有的片子它中间有些东西涉及到。昂山素季这部是整个片子。中国当局就觉得是指着和尚骂贼秃,觉得等于就是在骂自己呢。我觉得它不是针对某一个片断。它是对这片子本身。”

今年67岁的昂山素季是缅甸独立英雄昂山将军的女儿,1988年回到缅甸,组建了反对派组织“缅甸全国民主联盟”, 1989年,缅甸军政府以煽动骚乱为罪名软禁了昂山素姬,昂山素季拒绝了军政府以将她驱逐出境作为她获得自由的条件,坚持留在缅甸。在缅甸1990年大选中,全国民主联盟赢得绝对胜利,但军政府拒绝交出权力,并继续监禁昂山素姬。1991年,昂山素姬获得诺贝尔和平奖。由于无法亲自前往挪威领奖,只好让在海外的儿子代替她发表了获奖答词。十多年来,昂山素季一直被缅甸军政府软禁在家中,直至军政府让位给文人政权。2010年11月她获得自由,并公开演讲,宣布参加缅甸的议会补选。

胡平表示,有关昂山素季的影片,现在不可能在中国大陆播放。

“昂山素季作为争取自由民主的英雄的形象,又是诺贝尔和平奖的得主。如果在中国放映,是否会引起国人的太多的不利于共*产*党专制的联想。如果再由此引起各种各样的议论,那形成的舆论是可想而知的。”

不过,中国网络作者刘先生表示,广电总局的这次禁令并不令人意外,但和以前一样,禁令只能起到扩大宣传的作用。

“现在基本上都是网友私下传。我估计这影片将来可能会私下里会很热、很火。”
电影《昂山素季》由法国名导演洛比桑( Luc Besson)执导着,国际影星杨紫琼饰演昂山素季。二人上周赴香港宣传影片。受到影迷欢迎。影片2月9号开始在香港公演。

郭将军,‘官员’封锁电影《昂山素季》,一方面可以起到打击和限制百姓民主自由的作用,另一方面,可以进一步愚民,‘官员何乐而不为?!对此,请问您如何看待?”


问题6:有战友询问:“郭将军,您好!2012年2月12日新闻《报道:中投获中国央行500亿美元注资》,内容如下:

据财新网周五援引一位消息人士的话报道称,中国投资有限责任公司(China Investment Co., 简称:中投公司)已获得中国央行500亿美元注资。报道称,此次注资是在春节假期(1月23日当周)过后不久进行的。报道称,此次注资完成后,央行将成为中投公司的股东。

郭将军,‘官员’完全忘记了中国的国有银行向美国两房投资给中国人民带来的深重灾难,现在央行又向中投为非作歹地注资500亿美元,如此豪赌,一者可以起到‘维稳’愚民的作用,不顾百姓死活地掩盖中国金融和经济崩溃真相,因为这样做完全逆着和超出了老百姓的思维,老百姓会认为,中国肯定没有达到金融和经济崩溃的程度,否则央行怎会又向中投注资500亿美元?二者‘官员’可以从中渔利,哪管国有资产、老百姓的血汗钱是否损失,对此,请问您如何看待?”


问题7:有战友询问:“郭将军,您好!2012年2月12日新闻《藏民之火延烧 又一18岁尼姑自焚抗议(图)》:

Mame尼姑庵的18岁藏族尼姑Tenzin Choedron 2月11日(周六)在阿坝点火自焚,成为不到一年内第22位自焚的藏人。

一名18岁的(藏族)尼姑周六点火自焚,成为最新一起藏人自焚抗议事件。藏民对北京统治的愤怒和绝望,已引发了一连串的藏人自焚。该名尼姑高呼抗议口号,据信她得以幸存。这是不到一年内第22名藏人自焚。

中国官方媒体已就几起自焚的报道发生过论战。但官方新华社本周称,当局在这些挑衅事件后,“已强调要努力维持稳定”。北京否认其压迫藏人的指控,称其统治已经大大改善了藏民的生活水准。北京指责西藏流亡精神领袖达*赖喇嘛在怂恿藏民用这种方式伤害自己,但达*赖喇嘛予以否认。

达*赖喇嘛否认其寻西*藏*独*立,他说,他希望真正的自治,即藏民可以在一些关键问题上,如宗教习俗,来制定自己的政策。

中共运营的英文报纸“环球时报”周五报道称,官员们已做好了“反对分裂破坏战争”的准备。环球时报援引(北京)官员的话说,达*赖喇嘛及其支持者决定“在今年实施阴谋”。

郭将军,‘官员’以‘维稳’、‘临战状态’的名义进一步限制藏民的宗教信仰自由,另一方面通过诬陷藏民‘搞分裂’,‘背后有达*赖喇嘛等反*华势力策划’,以达到栽赃陷害、‘平息民愤’的作用,可谓一石二鸟,然而导致的却是更多的藏民为了追寻宗教信仰自由而抗议和通过自焚等形式进行生命的抗争,对此,请问您如何看待?”


问题8:有战友询问:“郭将军,您好!2012年2月11日新闻《中国式维稳:克格勃加黑社会(图)》,内容如下:



2012年1月24日,北京时间13:15我母亲张育英在北京因病逝世,享年83岁。

1月24日(星期二),美国西部时间晚上,我预订了去北京的往返机票。行程是:1月28日(星期六)从旧金山启程;2月4日(星期六)返回。

因为用了10年的美国护照2011年过期了,1月25日(星期三),我办理了新的美国护照,当日取。1月26日(星期四),我到中国驻旧金山总领馆办理特别加急签证,当日取;除申请表外,无需任何其他文件,只是新老护照和照片,费用$170。

1月29日(星期日),抵达北京,我和弟弟一家住在我母亲的老单元。

1月30日(星期一),北京早晨有小雪,天气寒冷。上午9点多,我们在医院为母亲举办了告别仪式,有很多我母亲的老朋友也前来送别。他们都是80岁的老人了,这么冷的天,还是来了。姐姐、我和弟弟准备过几天去看望几位我母亲的挚友。下午一点多,在八宝山取出我母亲的骨灰,准备来日办好手续后,将我母亲与父亲合葬。大约3点回到家中。

我一直在想,每个人都有母亲,我刚刚失去了自己的母亲,当然希望母亲们能够健康、长寿。中国最著名的母亲就是“天安门母亲”了,我要去看看丁子霖老师。她的儿子不能陪伴她已经很久了,我希望把晚辈的安慰和爱带去。

我个人是一个人道主义者,是一个追求自由、崇尚人权、承认普世价值观的人,总是对人性的光辉赞赏有加。平时,为人行事也是尽量公开。

1月31日(星期二),我们去看望我的姨母,待了很久。也给丁老师家打了电话,约好第二天下午3点去看望。

2月1日(星期三),和弟弟一家中午在外面吃饭,要了一碗牛肉面,挺香的。下午一点多,去一个鲜花店买了一束鲜花。不到两点钟,乘出租车去丁老师家。在车里我还想:来早了,会不会影响丁老师休息?快到丁老师家时,给她打了一个电话,帮司机问路。路上并不拥挤,2:20左右就到了。



见到丁老师家的小区了!我付钱,手捧鲜花,背着一个蓝色的小包,下了出租车。下车前看了一下出租车上的表:2:20pm(2月1日,星期三)。外面有阳光,但空气污染较重,像下了雾一样,阳光并不刺眼。人行便道离马路边有几米的距离,我走着找丁老师家小区的入口。路上没什么行人,路边停着一些汽车。

忽然,过来了一个 40 多岁的男人。

陌生人:你是葛洵吗?

葛:我是,有什么事?

陌生人:过来一下,问你一点事。

葛:对不起,我现在没空。

他开始用手拉住我,又过来两个男人,使劲推我到路边的一辆浅棕色的车(第二天,去机场也是这辆车,本田雅阁;第二天我看到了车牌,P-CA106)。这辆车右边的两个门都开着,副驾驶门前站着一个女的。这时,我已经意识到有麻烦了。我在美国和中国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情景,不知道怎么办。想起网上看来的,要求看证件。我并没有用力挣扎,也没高声呼喊,只是说:我就看一看丁老师,怎么会这样。他们一直说:配合一点,配合一点,不要乱动,对你不利。但推得很厉害。我说:我得看看你的证件。第一个陌生人:一会儿给你看。我要求给家人和美国使馆打电话,被告知:现在不行。我被推坐在后排座位上,还一直要求看证件。第一个陌生男从兜里拿出一个本,打开让我看:国安,王杰。当时我这样想:出示了证件,说明还有诚信,我们可以以诚相待。后来发现这个想法是绝对错误的,害的我不浅。还有一个想法就是,我跟他们快说完,快走,丁老师还在等我;而且在后来的整个过程中,还一直这样想。这个想法更糟糕。我问:你们为什么控制我?王: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你必须配合。

我被推入车后,强迫我坐在后排中间,左右两边都有人。看到前排中间收音机上放着我和盛雪的一个合影。这张照片在她的博客里我见过,是她2011年秋天对我做一个采访时拍的。车开始走。这时,他们要我交出手机。我不想给他们,王最后从我的右裤兜中把我的手机强行拿走了,我提出抗议。手机是跟我弟弟借的,我都不太会用。路不是很远,我在车上一直反复自言自语,就一句话:怎么可以这样?我只是去看看丁老师。

车先进了一个院子,刚停下又出来了。过了一会儿,进了另一个三面环楼围着的院子。

王:下车吧。

我问:这是什么地方?

王:我们单位。

之后,进了一个楼。从楼梯上了二楼,楼道里没有人,像是一个简易的旅馆。进了一个房间。房间里有一个长三人沙发,两个单人沙发,一个长茶几,一个老式的电视。后来知道,有一个套间,浴室在套间最里面。

我出门一般都把证件带在身上。进屋后,我问他们带我到这里干什么,王说是传讯。我没有任何违法的行为,向他们提出抗议。我要求他们出示法律文件,他们说一会儿给我看,后来证明这是谎言,自始至终就没给我看过任何文字的传唤证。要我交出所有的东西:包,包里有相机和一个录音笔;新旧两本护照;钱包,钱包里有我的美国驾照、信用卡、不少人民币和美元,还有朋友给我留的联系方式,都是小纸条写的。因为有不少钱,钱包里装不下,就拿出来一部分放在一个信封里,信封里有¥3000和$500。东西都被拿走了,说是一会儿还给我。这时候我想:快完事,快走,人家丁老师还在等我哪。

后来知道,整个过程中主要有5个人物我见过:王杰是主要问话的人,重要的事情他都在场,我只看过他一个人的证件。胖司机,只是开车的时候才出现,也帮助他们在车外控制我,只会说一句话:这么大岁数了。女记录员,后来说是姓普,个不高,瘦瘦的,像是30岁左右,什么事情都记下来,问话中她反复催促。一个高个子男的,像不到40,眼睛不大,名字不知道,他是后来主要打我的人,就叫暴力男吧。一个小个子,眼睛挺大,后来我问他,说是姓高。对面还有一个房间,他们出来进去时我看到,房间的门是开着的,像是他们的指挥部。我身边一直至少有两个人,大多数的时间是4个人,他们经常轮换着出去,可能是去汇报或吃东西。我上厕所都有人跟着,不能关门。

我还在要求给丁老师、给家里、给美国使馆打电话,他们没允许。我被强制坐在里边的小沙发上。问话开始了,不是很正式的样子,只是看到记录员在写。“你这次回来干什么?”我说是给母亲奔丧的,丧事办完了,现在走亲访友。一个事问好半天,我心里着急,想赶紧完,我就能走了。“为什么去看丁老师?”我问为什么不能。丁老师是一个有自由的人,不是有罪的人,在我心目中她是良知,是一位我尊敬的人道主义者,我视丁老师为我慈祥的长辈。我当然要去看看她,尤其是在我失去母亲之后,这种愿望特别强烈。

开始问“全美学自联”。“全美学自联”的全称是“中国学生学者自治联合会”,是1989年6•4后在美国成立的学生组织。我参加了在芝加哥的成立大会。在 1990年12月,我曾经受“全美学自联”的委托到北京要求旁听“王军涛案”和“陈子明案”,在北京待了8天半。当时,国际媒体有一些报道,ABC曾选我为“本周人物”(Person of the Week),是因为我对中国人权状况的极度关注。那时候闯关回去后,我可能就上了名单了。1991-1992年,我担任过“全美学自联”理事会的主席。 1994年后,我因为自己生活上的事,减少了这方面的参与,直到2009年7月份,又重新找到了老朋友们。中国政府从来没把“全美学自联”定义成所谓的 “民运组织”,我个人也不是什么政治人物。1997年底,我回国探望家人,国安找过我,谈了很久。实际上,都是他们给我介绍“全美学自联”当时的状况,那时候,谁是主席我都不知道了。后来又回去过几次,没事。

下面就问我是受谁指派来采访的,当然没人派我来。我的录音笔和相机中有很多东西没删除,主要是近期参加的一些社会活动。我自己是一个开放的人,社会活动从来不保密,也不从事地下工作。里面的内容有:中国民主教育基金会为滕彪、江天勇颁发“杰出人士奖”的内容;廖亦武来旧金山湾区新书发布会和盛雪请他和别的朋友吃饭;做“自由荔蕻”博客网站时对别人的谈话;收集“墨镜•肖像”的照片和留言;后来我发起“自由光诚”博客网站的谈话和照片等等。其中有一小段录音是我向盛雪请教如何剪接音频的,那是为了做 “自由光诚”博客网站用的。他们非得说我是盛雪派来的,让我必须把我怎么认识盛雪的过程说一遍。

说完后,我问他们完了没有,结果还没完。怎么这么长啊?

下面开始问我钱的事:你哪来那么多人民币?要给丁子霖多少钱?谁的钱?谁派你来送?你来北京谁给你报销?谁报销?我答:我太太报销行不?钱都是我自己的,家人给的,我也带回来一些。没决定捐,就是捐的话,多少也没确定,就是捐也不是捐给丁老师个人,是给“天安门母亲”,没有任何人派我来,都是我自己决定的。我个人从来不号召给我或我热衷的活动捐款,我每年自己捐一些而已。这个钱的事翻来覆去说了半天,好像永远也问不完。最后,非得逼迫我说那个信封里的钱是准备捐的。我跟他们说:这可是你们强迫我说的,不是我的原意。费了这么长时间还没完,我开始着急。我说:这样吧,我用人格来做个保证。王说:写下来。我这样说:钱都是我的,没人派我来送钱,也不知道会不会捐。他们明显不满意,非要我写下信封里的钱是捐款,不然,没完。我照着他们的意思写了。还让我签名、按手印。好久没按过手印了,有点儿好玩儿。



你为什么从 2009年以后又重新开始这些活动?”我说是重返沙场,因为中国的人权状况大幅度恶化,而且恶化的程度越来越强。”那你6•4二十周年时怎么没出现?” “我那个时候还不知道,后来‘全美学自联’的朋友们为成立二十周年聚会,我就回来了。朋友们还挺高兴,说葛洵又回来了。再观察了一下,人权的状况怎么变得这么糟糕啦,不行,我得干点儿什么。”我跟他们讲:我自己不是政治人物,关心整体“自由度”,最在意的是人道主义和基本人权。你们愿意怎么看我是你们的事,给我加上“民运人士”等等标签也随你们便,我不会在乎别人怎么看我。结果讨论半天这个事。

你都加入了什么组织?”“‘全美学自联’,这个刚才都说的很多了。”“没问你这个,还有什么组织?是不是还有跟海外藏人有关的?”我忽然意识到,他们在问我“湾区汉藏友好协会”的事。和我平时做的一切其它事一样,这也没有什么秘密,实际上我们还做新闻发布,生怕别人不知道。“湾区汉藏友好协会”的英语名称是:Bay Area Chinese and Tibetan Friendship (BACTF),我担任秘书。2010年,我参加的时候,它已经有了,只不过很年轻。后来改选,我才志愿担任了职位。“你为什么参加这个?主席是谁?都干什么?”“我是因为关心西藏的人权状况、要了解藏人独特的文化才参加的。其他的信息在‘湾区汉藏友好协会’新闻发布上都有,主席是一位美籍藏人妇女,全名我不记得,大家都叫她 Tsering,很温和、甚至于腼腆的人。活动都是一些文化交流,每年秋天有‘西藏日’(Tibet Day),连续两年我都去了。BACTF也是合办者。他们的沙画特别棒,几位喇嘛当场做一天,活动结束时,拜完佛,把沙分给大家。我还买过尊者达*赖喇嘛的画册,平时放在家里,常看看。我个人主张不同民族之间的和平共处、相互尊重,赞同尊者达*赖喇嘛提出的“中间道路”,没有支持过‘西*藏*独*立’,但很关注藏人人权问题,也向海外的藏人谈论我作为一个汉人的真实感受。后来,BACTF的活动不多,我自己的注意力开始集中在人权个案上了,也就是‘捞人’,我实在没时间,这方面的活动减少了。就这样。”

那这个‘自由光诚’博客网站是怎么回事?是你发起的吧?都谁参加?花了多少钱?谁给的?……”“是我发起的,不需要钱,也没人给。公共平台。志愿者我不认识,网友……”

这时候已经很晚了,我没有表,也不知道时间,但知道开始进入深夜。王:挺晚的了,给家人打个电话吧。把手机递给我。只能说一句话:需要了解一些情况,没事,别担心之类的。我也不想让家人担心,就打了。电话打到我弟弟手机上。说的就这些,我弟弟明显担心我的安全,还想再问点儿什么,我对弟弟讲:过二三十分钟打回来。我又重复了一遍,就挂了。手机马上被拿走了。后来弟弟讲,他正在试图通知美国使馆,被我的电话中断。我现在想,弟弟的通讯一定也被监控了。监控就监控吧,没有见不得人的事。过了二三十分钟,又让我打电话,说:太晚了,有地方住,不回去了,明天早上见。



又说“自由光诚”博客网站的事。“志愿者哪来的?都是谁?怎么联系?你怎么领导他们?”我说:“‘自由光诚’博客网站转载有关陈光诚的报道,把这些集中在一个地方,中英文都有,目前没有什么原创和首发,以后会考虑。目的就是呼吁还陈光诚名副其实的自由,希望社会各界关注他和他的家人。编辑都是我在推特上邀请来的,我不是领导,志愿者爱干嘛就干嘛,没组织,也不用联系,见到有关陈光诚的报道,发博文就行了,也没人审查稿件,就是一个公共平台,只要是呼吁‘自由光诚’谁爱用都行。”“那不行,一个网站怎么能没组织呐?怎么不花钱呐?没领导?不可能。”“真的没领导,爱信不信。”我心里想:“都什么年代了?争取自由用领导吗?何况我个人可能成为合格的领导吗?连一个班长都当不了。”

那行,你把谁参与都说出来,你怎么找到他们的?”“就在推特上,我读一下推友的推文,要一个电邮地址,看靠谱,就发邀请。没什么可说的。要不,我教你们怎么弄博客网站吧,你们想说什么也说出来,别老憋着,在暗地里收拾人。咱们在公开的场合讨论,行不?”

你不是说‘自由光诚’博客网站的志愿者都是你在推特上找来的吗?你把你推特的帐号和密码告诉我们。”“不行,那是我的个人隐私,不能告诉你们。”“你必须得告诉我们。”现在,家长都不能随便看孩子的日记了,何况,我是一个成人。我在想:其实,推特的内容几乎都是公开的,他们看了也没什么,我只担心两件事,第一,我怕他们用我推特的帐号发链接去钓鱼,这个是我最在意的。第二,里面有一些私信。“我们要什么你就必须给,要什么就必须得到。你站到那边去,好好想想。”我没站起来,也没回答。“你是不是非得要我们武力解决哪?”“我本人是一个人道主义者,相信非暴力的人,不会还手也不会反抗,但我对你们的做法提出强烈抗议。”

这时候,暴力男从对面骂骂咧咧地朝我坐的小沙发走来,王开始揪我的夹克棉袄。暴力男上来就给我一拳,我一抬左胳膊,打在我的左臂上。我马上用双手抱住头,之后,暴力男一拳接一拳打过来,不打别的地方,专门打头。打了很多下,有三拳我没挡住,一拳打在我后脑上,当时觉得眼前马上一片黑,这时我带的眼镜已经没了;再一拳打到我前额,马上两眼冒金星;再一拳打到我左太阳穴上,一下就把我打倒了,觉得呼吸困难,大口使劲喘气。暴力男和高姓国安就开始踢我,过程中我并没有失去知觉,想看一看怎么打我。高姓国安使劲拉我的夹克棉袄往我的头上蒙,我马上意识到“黑头套”!我用尽全身力气抓住棉袄,使劲抛到小沙发右侧的一个夹缝里。这时,右腿后侧挨了重重的一脚,一下整个右腿开始抽筋。我大口喘着粗气躺在地上,觉得天旋地转,屋里的白色的日光灯好像在闪,啪、啪、啪,一下、一下的,眼前有身影在晃动。身上又挨了几脚,不是很重。这时候,我开始想我买的鲜花,它放在电视桌子上,没有损坏。我下意识地抬头朝那个方向看了一眼,没带眼镜,看不清楚。“天亮后,这里的事完了,我再试试,去看看丁老师,就是不能进屋,您隔着玻璃看一下也行啊。”想着想着就说出来了:我要走,我要走。

你把推特的密码说出来。”我没说话。他们又催,我还是没说话。王:“那这样吧,我们拿一个笔记本来,不要你的密码了,你自己输进去,我们就看一眼。”我问:“这个完了,我就能走?”“行。” 后来看,这又是欺骗。拿来了一个笔记本电脑,我的右腿还在抽筋,右手在抖。为了早点儿走,我输了进去,他们在那儿看。主要是看私信。“你的电子邮箱的秘密是什么?”“我的电子邮箱你们进不去,是严格的两部认证,我自己在这儿都进不去。”“别废话,我们有办法,说。跟推特一样,输进去。”输入后,果然是要认证码。“你手机号是什么?”讲了手机号。过一会儿,“你什么时候开户的?”“这我哪记得啊? Google有 gmail 后我就开了。”看样子,没进去。



这时候,高姓国安把我的相机拿来了,开始一边看照片一边问。这些都是在我们旧金山湾区的一些公开场合我照的,媒体上都有报道,中国民主教育基金会去年为滕彪、江天勇颁发 “杰出人士奖”,廖亦武来旧金山湾区的新书发布会,盛雪请廖亦武和别的朋友吃饭,声援艾未未、王荔蕻、陈光诚的公开活动,等等。很多人我也不认识,认了几个经常在媒体上有报道的朋友。说方政比较多,写了两个朋友的认识经过,一位是方政,另一位就不留名了,写的都很短,四五句话。录音笔从来就没拿过来。

又过了一阵子,王又进来了,说:这样啊,你得写一个保证书,主要是对你自己在中国境内的活动做保证,我说你写。王开始说了一遍,我跟他讨论内容,我想把保证书写的好玩儿一点儿。王讲:“你别跟我讲条件。1,遵守中国法律。”“这个可以,我现在也没违法。”“2,不见敏感人物。”“谁是敏感人啊?”“这个没有标准。你没有选择,写吧。”过后王告诉我,可以打电话问他们——这是后来的事。“3,不到敏感场地去。”我问:“什么是敏感场地啊?天安门是吗?”王答: “那得看什么时候。4,不出现在敏感场合。”这个也没有明确的定义,又讨论了半天,我想,反正我也不知道什么是,连什么是敏感都不懂,想去就去,就完了。 “5,不接受媒体采访。”“这个有点儿板上钉钉子,不过,现在都是和记者聊天,记者发不发是他们的事,我不在中国开新闻发布会就行了。何况,我干的事有新闻价值吗?我自己没觉得有。”“6,不在公开场合发布敏感言论。”“这个不好,那我就不能说话了?”王说:“家里不算、吃饭不算、朋友聚会不算。”我问: “什么算哪?不能站大街上演讲?”答:“你自己明白。”“我没那么明白,而且,这个文字也不对啊,我是很注重人权的,到什么地方都会说的,我得加上点儿修改。”争了一会儿,让我在这句话后加了,变成了:“不在公开场合发布敏感言论(人权不算)。”以上是国内的,还得写一条海外的:在国外,不做有损于中国形象的事。这个我同意,我多年来做的事不仅无损于国家形象,还对形象有帮助。中国的人权状况好了的话,形象自然就提升了。可是这句话有点儿硬,为了玩儿,我就加了一个形容词,变成了:“在国外,不做严重有损于中国形象的事。”过程中,我提出,我自己起草一个保证,内容是:我保证不参加以暴力的方式推翻中国政府。高姓国安:“那不行,用非暴力的方式推翻中国政府也不行。”我说:“是非暴力改变。”“不行,你只能按照我们说的写。”签了字,又按一遍手印。我要求所有的事都结束之后给我一个《保证书》的副本,他们答应了,当时他们都在场,高姓国安说:回头给你一个复印件。早上离开之前,我问复印件哪?他们都说:谁答应给你复印件了?

这时候我猜差不多夜里三四点钟了。王出去了,看样子是请示去了。过了不久就回来了。这时候,他们四个人都在这里,拿来一个打印好的东西,上面还有红颜色的信封抬头,我记得是:北京国家安全局。我还在纳闷:国家安全局就行了,怎么成北京国家安全局了?上面写着保密告知书,挺长,什么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保密法》,还有什么什么条款,对我的审讯是国家机密。我直想笑,心里说:还行,变成国家机密了?头一回接触国家机密,心情有点儿不太平静。王说:从我们相遇到我们分手和这件事本身都是国家机密,不能跟任何人讲,也不能跟家人讲,否则,就是泄漏国家机密,有严厉的惩罚。他老在那儿说,我想好好读一遍,没法集中精力,我就大声地朗读起来了。读到最后,我就放心了——最后明文规定,如违反,拘留十五天,罚多少多少钱。闹半天,才十五天啊?这个我应该能承受的起,钱多少我现在忘了,好像几万块,像是一个小绑票。可是上面的理由没填,我说:你们填上,我可以签。反正不就是告知吗,我知道了。他们填上了“全美学自联”、“给天安门母亲捐款”、“自由光诚”博客网站。我签了,再按一遍手印。

王拿着这个东西又出去,不久回来了。“我们领导说了,为了照顾你,为你好,你今天就回美国。本来你可以按原计划的行程,现在不行了。”接着讲领导如何关心我,一大堆话。我问:为什么不能见丁老师?答:有的人能见,有的人不能见,你属于不能见的。问:干嘛我不能见?答:你自己知道。问:我有什么选择吗?答:你没有选择。我想这回完了,一下提前两天被强迫返回美国,早知道这样,我应该把去看丁老师放在最后一天,本来还想去拜访我母亲的一些挚友,那些叔叔、阿姨们,没戏了。我说:你们非法限制我的自由,我还提出强烈抗议!



都睡会儿觉吧。”高姓国安在里边已经睡着了,打呼噜。我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睡不着,就起来到外屋抽烟。暴力男坐在最外边的小沙发上一边打盹一边看着我。我先拿着买的花看了一阵,心里想,我要把它带到美国去。暴力男动了一下,提醒了我,我得跟他聊聊,就问:“小伙子,你动手打我,打得那么厉害,手不疼吗?” “执行任务。”“你们都这样对待被你们限制自由的人?是不是受过专门的训练?”“这个不能告诉你。”“这也是国家机密?”“你可以这样理解。”说完这个,暴力男开始给我讲他的理想,说了半天无非是:国家主义,美国阴谋论那一套。他说完,我说了一会儿:人权无国界,普世价值,中国并不特殊,连缅甸都在改变。后来,发现差别太大,没法聊,就说:你们各方面都应该多看看,别老局限在一种宣传。

我睡不着又没得事干,想开电视,根本没有电,也没本书。我就走到窗前,发现窗下是暖器,扒开窗帘向外看,外边很黑,是一条大街,大街的对面还有一个单位,挂着几个牌子,写的什么看不见。窗外有固定的铁条栏杆,可能是防止越狱的。暴力男这时醒来,把窗帘关上。我关上窗帘,在暖气上烤手。头和腿一直还在痛。心里想:才五十多,怎么这么不经打。转念一想也不对,我也从来没有被人打的这么惨。我要是上来就全招了,或者根本什么也不说,会怎么样?来的时候真傻,怎么连相机和录音笔都没有删除?他们看了我和一些朋友的私信,他们会不会有麻烦?等等。

天渐渐亮了,马路上的车开始由稀到多。再过了一会儿女记录员来了,聊了两句,说是姓普,我还问了几句她对乌坎的看法,她说知道,但没回答。为什么是最有效防止腐*败的方式,也没得到答案。我就说了几句美国是如何防止腐*败的:第一靠自由的媒体;第二靠独立的司法;选票也很重要,等等。高姓国安起来了,说:你多看看你的花吧。

王杰来了,说准备走,到我住的地方去取行李。把我的物品和钱数了一遍。我发现他们把我的相机和录音笔里的东西都清除了,又提出抗议。我要自己拿着东西,他们说到了机场才能给我。下了楼,还是那辆车。我要给弟弟打个电话,王把手机递给我。电话里我说:现在回家拿东西,之后去机场,回美国。很快就到了家,两个人跟着我进了我们家。弟弟帮我收拾行李,问我:“吃饭了吗?”“没吃,咱们一块儿吃的那碗牛肉面还真管用,一直顶到现在。”“那你快吃点儿吧。”弟弟给我一块牛舌饼。弟弟跟国安说:“这也太不像话了,干嘛不让人吃饭!”国安说他们也没吃。轮流换班出去,没吃东西,谁信啊?临走前,我跟弟弟说:“没事。瞧见没有?省了个出租车的钱,有人专门送。”

拿上行李开始去机场。上三环前,他们要看我的笔记本电脑。我的笔记本是 Chromebook,没有硬盘,只有一个很小的存储,所有的东西都得上网。他们把车停下,从后面取出我的笔记本。弄了一会儿说是没玩过,我也没反抗。车一路最右道超车,常常开警笛。上了机场路,没什么车。我问:这是上机场吗?要是活埋就不用走那么远了,旁边挺宽敞的。过了会儿,王指着远处的牌子:不是上机场上哪?



到了机场,车停在路边上,机场没什么车,但马上有管理人员过来问,司机给他们亮牌子。下车。走了几步,他们说,还得检查一下你的笔记本电脑。我特别反感别人看我东西,而且刚才已经看了半天了。一把拿过笔记本,说:不行!他们就使劲把我往车里拽,我不回去。胖司机在旁边一直说:这么大岁数了,这么大岁数了。框!右臀部挨了暴力男一脚,刚好了一点儿右腿又麻了,又开始抽筋,我摔倒在地,翻滚了一下,怀里抱着笔记本。他们一边踢一边抢走了我的笔记本,又把我推入车中。这时候,几个武警过来问,他们又亮证。他们开始威胁我:是不是东西都不想要了?是不是想找一个不太舒服的地方多待几天?我只说:抗议!

王杰和暴力男把我的东西都拿走了,只剩下了我买的鲜花,我和高姓国安还有胖司机在车里。过了一阵子,我说:我得出去抽烟。高姓国安请示后,跟我到车外,我抱着鲜花。过了一会儿他带着我进了候机大厅,我想活动一下腿,慢慢地走,里面有一个藏人唐卡店,在那里看了看。我看到过的藏人店铺都有尊者达*赖喇嘛的像,这家没有,只有一张画是跳舞的喇嘛。高姓国安说吃点儿什么吧,建议吃面条,我没同意,去了一家咖啡店,要了一个三明治和一大杯黑咖啡。我说身上没有钱,他说能开发票。聊了一会儿,我问:我要是去山东临沂看陈光诚行不行?高姓国安:你连北京都出不去。再过了会儿,他接电话,说是所有手续都办好了,航空公司得看我一眼。看了一眼后,王杰说改日期¥1590,我出的钱,一件行李已经托运了,拿着改日期的卡和登机牌给我看,我放在了包里。“把东西还给我吧。”“到安检才能给你。”到了安检,数东西,他们给我一个小纸条,是他们的 email,说下次回来,先给他们发email。在这里我帮他们公布一下: okko12345@163.com 。背上东西我就进去了。



进去后,看见表,北京时间,2月2日(星期四)11:30am,21个小时的噩梦从此结束。飞机1:40pm 起飞,我拿着那束鲜花,请人在E26号口照了一张像,也给花照了一张。我在默默地想:这不是一束普通的鲜花,在整个的过程中,这束鲜花是我的精神寄托,它是我们怀念六*四受难者的心愿,它表达了我(葛洵)和“全美学自联”的朋友们对“天安门母亲”和丁老师的想念,所以,我要把它带回美国来。我真的把它带回了旧金山,但美国海关需要检疫证,我没有,不能入关。我在北京机场和旧金山机场都留下了照片,有机会想送给丁老师。

北京机场登机前,我手捧没能送到丁老师家的鲜花。

起飞前,我发了一条推:on board UA888 to sf waiting take off, 2 days before schedule, had a terrible experience,也就是给关注我的朋友报个平安。飞机起飞了。我坐在 33H 是紧急出口,联航的服务员大多只说英语,问我:“Do you speak English? ”“Yes, I do.”“ Are you willing to help me in case of emergency? ”“Yes, I am.”我看看书,就开始犯困,毕竟一天多没睡觉了。过了一阵子,忽然听到服务员在喊:Help! Help! ……我马上跳了起来,冲过去帮忙,一位华人中年妇女满脸虚汗地靠在厕所的门上,站不住,往下滑,女服务员一手架着她的胳膊,另一手拿着湿毛巾擦她的脸,嘴里喊着:Wake-up, Wake-up, Open eyes. 我马上把她的另一只胳膊架在我的肩上,同时喊到:醒一醒!醒一醒!每一次喊,这位妇女都使劲把眼睛睁开,但眼神很不对,不能保持睁着眼,而且不能看一个方向,睁开眼睛的时间也越来越短。这时,服务员让把她扶到头等舱,我们架着她,她瘫软着,已经不能走路了,我们拖着她走。我一边走一边喊:醒一醒!醒一下!心里想:女士,你可千万别闭上眼睛啊!千万别离开我们!因为,这眼睛一闭上,就不知道是不是还能睁开了。好在,路不远,到了头等舱,服务员让把她放在躺椅上,其他服务员拿来了氧气瓶和输氧罩,也在呼叫医生。吸氧后,特管用,几分钟,女士的眼睛自己睁开了。其实,她懂英语,开始用英语说话,还说感谢帮助她的人。听到这句话,我心里别提多美了。我说:Please give us a big smile。她笑了,很甜。我们鼓起掌来。

通过亲身经历,我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中国的维稳方式已经变成了克格勃和黑社会相结合的方式,不仅是警察国家,而且变成了流氓的警察国家。

我被限制自由的教训很多,我还在琢磨着……

郭将军,‘官员’打着‘维稳’的旗号,肆意抓捕、绑架、关押、审讯百姓,认为这样做,一者可以打击和镇压异议人士、追求民主宗教信仰自由人士、人权人士、信访维权举报反腐人士、针砭时弊人士和帮助弱势群体人士等,另一方面又可以做到其罪恶行径‘永远’不会被民众知道,自以为做得非常‘圆满’、‘漂亮’,然而人民却始终生活在白色恐怖之中,对此,请问您如何看待?”


问题9:有战友询问:“郭将军,您好!2012年2月12日新闻《‘中宣部’急令各‘中央’各部门严管下属媒体防范出格言论》,内容如下:

2月10日,北京一些‘中央机关部门’先后接到‘中宣部’通知,要求严管各机关、部门、社会团体下属媒体(包括报纸、刊物、网站、手机电子报),严格防范出格言论,不流出任何不利于‘党领导一切’的敏感言论,对于任何政治敏感话题不准报道、不准发表,不准讨论,更不准散发。一旦被查出违规媒体,最重的处罚将是撤职查办责任人,甚至撤销报纸刊物的出版号,让其关门。对此,分析人士认为,此严令之下,媒体可以开放畅谈的言论仅限于生活、时尚、风花雪月等,言论进一步收紧,自2008年奥运会以来未停止过。

‘中央机关及部门’接到通知后陆续向下属媒体传达,首先传达到各媒体的第一责任人:社长、党委书记、总编辑,然后再传达到编辑、记者本人,包括广告、发行部门的负责人也要传达到,要求严格控制言论,防范任何政治出格言论,主要对付党内外一些名人、有影响力的公众人物,他们经常散布西化思想和自由化言论,不让他们的声音在媒体上出现,即使是体制内的知名人士,媒体也不要给他们发表言论的机会。

2月10日,新闻出版总署在其官网通报了‘中央电视台’去年7月份播出的《达芬奇‘密码’》报道调查情况。调查结果认为,‘中央电视台’的报道内容基本属实,但报道中也存在个别采访对象的身份未经核实、结论不够严谨等问题,甚至是假新闻。更为令人吃惊的是被传受贿100万的‘央视’上镜调查记者李文学竟然不是持有‘央视’证件的新闻记者,其违规独立从事新闻采访,且节目播出后多次私下会见达芬奇公司负责人,使‘央视’的新闻报道失去本应有的公信力。

郭将军,‘中宣部’通知要求严管各机关、部门、社会团体下属媒体(包括报纸、刊物、网站、手机电子报),真可谓一箭双雕:一者禁止了中国所有媒体的言论自由,二者可以进一步愚民和独裁,永远给人民套上枷锁。对此,请问您如何看待?”


问题10:有战友询问:“郭将军,您好!2012年2月12日新闻《请关注失踪的跟朱虞夫案有关的魏水山和薛明凯》,内容如下:

2012年2月10日杭州市中级法院判处朱虞夫七年徒刑。2011年3月5日与朱虞夫同时被杭州警方抓走的还有四川民运人士魏水山和山东民运人士薛明凯。这两位因参与调查温州钱云会事件引起当局注意,后来在茉莉花运动中与朱虞夫一起被警方带走,魏水山失踪已快一年,毫无音讯,薛明凯跟朋友失去联系也一个多月了。

据杭州民运人士楼保生说,他跟魏水山和薛明凯都是很好的朋友。魏水山失踪后他到处打听,但一点也没有消息。他说,魏水山是一条硬汉,绝不会被当局吓得不敢作声,到少不会跟他这位最要好的朋友断绝联系。魏水山是四川眉山人,他估计是眉山当局将魏水山人间蒸发了。薛明凯的地址是山东曲阜陵城镇章枣村东一胡同20号,一个多月前还关在山东济宁看守所。本来楼保生和薛明凯每个月至少要通两三次信(用明信片),但最近一个多月来,楼已寄去四五封信,没有得到薛的回音。

郭将军,官员’完全来阴的,参与调查温州钱云会事件的民众‘被失踪’,一者可以使‘官员’继续隐瞒罪恶真相,二者可以使百姓不清楚正义者受到的迫害。‘对此,请问您如何看待?”

针对这些问题,
郭旭东将军转告大家:

“我们应努力学习
‘革命正派性’修养

在国际社会,一个国家的军队向另外一个国家发动的国家两全殖民地武器侵略战争(思维、隐形、超限战争),足可以轻松地使被侵略的国家亡党亡国。自2000年起,他国军队向中国发动的国家两全殖民地武器侵略战争主要表现是:

1、将两全殖民地列为杀害中国人的战术武器和战略武器,从而达到妄图消灭中国人口的目的;

2、发动国家殖民地武器侵略战争(可在红星在前网论坛搜索到),从而使中国彻底沦为帝国主义的殖民地国家,并导致党委、政府、人大、政协、司法及央企等官员肆意为非作歹,草菅人命,严重恶化中国的金融危机,达到他国军队妄图消灭中国人口的目的;

3、发动国家人权殖民地武器侵略战争(如问题1),国家私器殖民地武器侵略战争(如问题2),国家镇压殖民地武器侵略战争(如问题3),国家维稳殖民地武器侵略战争(如问题4),国家自由殖民地武器侵略战争(如问题5),国家伪装殖民地武器侵略战争(如问题6),国家铁蹄殖民地武器侵略战争(如问题7),国家恐怖殖民地武器侵略战争(如问题8),国家桎梏殖民地武器侵略战争(如问题9),国家暗地殖民地武器侵略战争(如问题10),(以上论战内容均可在红星在前网论坛搜索到),等等,结果使中国的买办官僚资产阶级不仅来暗的,两面三刀、阴险毒辣、道貌岸然、伪装表演、口蜜腹剑、口是心非、言行不一、暗中使坏、秘密绑架关押,等等,而且做事做到所谓的‘两全其美’,既可以放任官员为非作歹,又可以愚弄、麻痹、欺骗、陷害、迫害、打击和镇压百姓,从而使中国不仅彻底沦为帝国主义的殖民地国家,而且彻底沦为帝国主义的国家两全殖民地国家,并进一步导致党委、政府、人大、政协、司法及央企等官员肆意为非作歹,草菅人命,严重恶化中国的金融危机,达到他国军队妄图消灭中国人口的目的;

4、在国暗地殖民地武器侵略战争(此论战内容可在红星在前网搜索到)的基础上,进一步怂恿中国说,为了让中国‘飞速崛起’,中央就要让官员完全放开手脚工作,不要让官员有任何约束,而要做到这点,中央就要清楚,‘贪*污腐*败、为非作歹、鱼肉百姓’在中国整个官场已经常规化,官员在和老百姓斗争的过程中,虽然想占上风,但有时候未必就能占上风,如果让官员来暗的,可以两面三刀、阴险毒辣、道貌岸然、伪装表演、口蜜腹剑、口是心非、言行不一、暗中使坏、秘密绑架关押,等等也难占上风,那么就要让官员做事做到‘两全其美’,既可以放任官员为非作歹,又可以愚弄、麻痹、欺骗、陷害、迫害、打击和镇压百姓,注意一定要让官员和老百姓斗争到底,绝不可以向老百姓妥协,最终老百姓就会心甘情愿地作被统治阶级,死心塌地地服从阶级秩序,如果官员妥协了,就会前功尽弃,只有官员始终占上风,官员才能真正放开手脚工作,中国才能真正崛起,从而使中国不仅彻底沦为帝国主义的殖民地国家,而且彻底沦为帝国主义的国家两全殖民地国家,且使中国的买办官僚资产阶级以来暗的,两面三刀、阴险毒辣、道貌岸然、伪装表演、口蜜腹剑、口是心非、言行不一、暗中使坏、秘密绑架关押,等等,做事做到所谓的‘两全其美’,既可以放任官员为非作歹,又可以愚弄、麻痹、欺骗、陷害、迫害、打击和镇压百姓,肆意为非作歹、鱼肉百姓,不管自己是否有错误,都始终占上风为荣为美,同时进一步导致党委、政府、人大、政协、司法及央企等官员肆意为非作歹,草菅人命,严重恶化中国的金融危机,达到他国军队妄图消灭中国人口的目的。

作为革命军人,一定要关心民众疾苦,侠肝义胆,做一个正派的人。我们应该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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